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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尤/主维勇】剪刀石头布(下)

(上)走这里

嗯,下一篇是B站Paro……

这一篇写了一周,先手写后码字,还看完了四大洲,然后还在听广播剧……

感谢“老娘舅劝和不劝分团”奥塔先生的帮助,这对笨蛋夫夫终于和好了!

那么,开始了!OOC谢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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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奥塔别克下车后,远远地看见站在街对面的维克托。以往风度翩翩的男人此时安然地立在街头,隔着一条街的车水马龙望着自己的恋人,匆匆赶来甚至也未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衣着样貌,只是安静地立在街旁,看着勇利与尤里说笑,看着疑惑不解忽又恍然大悟的奥塔别克。

奥塔别克不自觉地冲维克托点点头,远远地冲他打了招呼,示意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维克托报以一笑,转身迈进了旁边的旅馆。

游离进了电梯才意识到某人没有过来,他按着开门键等了一会儿,发现奥塔比克正冲过来,编辑悬着电梯等着奥塔别克。

勇利看着尤里一副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做的模样,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猪!”有力很不爽,他等着跑过来的奥塔别克,有回过头瞪着笑得正欢的勇利。

勇利难得揶揄道:“看你很关心阿尔京啊。”

6.

然后尤里就脸红了,扬言要怼勇利,却被奥塔别克锢在怀里。

勇利看着他们一副恩爱的不行的模样,想起了那天街角,他和维克托诀别的日子。

他们也会吵架吗?还是说,只有他们俩会那样呢?勇利心中苦涩,只觉得入口的牛奶都在泛着酸苦。

两个自我主义的人,真的不应该相爱吗?

7.

勇利醒过来的时候是阿拉木图时间晚上9:00,他想去找些吃的,却意外地发现餐厅里坐着奥塔别克——以及他面前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

“尤里说你倒时差醒过来肯定会饿,就让我做了些饭菜。”奥塔别克还有些拘谨,“他去睡了。”

勇利有些惊讶,坐在饭桌前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饭菜也不是奥塔别克做的,是维克托掐着时间买好送来的。

维克托拜托尤里帮他劝一劝如果劝不成也可以打探一下勇利现在的态度,他放下身段,现在只想着回家。

但是没有勇利,他维克托也就没有家。

然后尤里就把劝“师嫂”回家的烫手山芋扔给了自己老公。

奥塔别克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把刚刚的场景过一遍,冷这张脸,等着勇利吃完饭。

“你要不要也吃一些?”

“谢谢,不了。”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怎么想起来哈萨克斯坦?”奥塔别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道。

虽然并不能看出来。

勇利不回答,放下了勺子。

又是一阵沉默。

他斟酌了一会儿,最后开口:“也许我本来就不适合维克托吧……”

8.

两个自我主义的人不会有好结果,就像剪刀石头布一样,剪刀必然会剪掉布,石头肯定会砸掉剪刀,布也一定会包住石头。

两个自我主义的人一定没有好结果。

奥塔别克听着勇利的诉说,意味深长地看着卧室门。尤里在门后开了一条缝,手机显示通话中。

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另一个自我主义者——维克托先生。

9.

“两个人在一起……并非是因为性格相配。”难得奥塔别克打开话匣子,似是追忆流年一般,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不少,“就像我和尤里,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很配,但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也是两个自我主义者。”

“我始终认为他该听我的话才能不受伤害,他应该让我保护,他应该需要我给他的一切。”奥塔别克摩挲着杯壁,“可是我忽略了,他迟早会成一个什么都会可以独立的男人。”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未成年,我成年了,有些事情我能做但他没法做。那时,他因为这些事情会崇拜我,说我很酷,会喜欢我,我当时认为,他会一直这样,一直因为一些事情崇拜我,喜欢我。但我忘了,他会长大。他拥有自己的思维,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看法。迟早有一天,他学会了洗碗,学会了做饭,学会了自己泡恰到好处的咖啡,学会了自己打领结,学会了打碟……他学会了一个人生活,他可以不需要我。说起来真的很好笑,我和他闹分手是因为一杯咖啡,我坚持他要喝加了三颗糖的咖啡,他坚持要喝一颗半的。”

“他说要分手,我答应他了。但是分手两小时后,我在楼下发现了抽烟的他,他哭了,他骂我固执,他说他自己脾气太大。那是他第一次低头认错,但那也有我的原因……我以为的把他当做了被保护者,而他有自己的天地。”

“维克托也是这样,因为他爱你,他想要用一些固执的行为抓住他觉得遥不可及的你。”

勇利低着头,面上表情不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心里很乱,不好表达也不会表达。

他对维克托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或者说是……不确切的?

奥塔别克喝了口水,看了眼门后一闪而过的尤里,缓缓地笑了,他唤道:“尤里,我知道你在听。”

尤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面红耳赤地躲远了些。

奥塔别克转回头,“胜生,有些事情你应该让维克托知道。比如,你和他一样,他也和你一样,你们俩应当是无差别的感情,不是你爱的多,他想着补偿你。”

“你不卑微,他也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有些事情你不说,他就想按照他的理解去做了。”

10.

勇利听了奥塔别克的话,食不知味地吃掉桌上的饭菜,回到卧室又望着窗外的路灯看了一夜,直到天际泛白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想了一夜,想了很多。闲了那晚两人草率地诀别,想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游历,想了自己的未来,想了他们的从前,想了……

想了维克托。

他确实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他也是一个不敢喝热水,电灯泡坏了还是要踩着凳子换电灯泡的男人,甚至害怕自己站不稳,自己拿着梯子去粉刷他们的家。

勇利睡得很沉,以至于卧室门被打开,有人进入他的房间,他都未被惊醒。

维克托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勇利沉睡的脸颊,轻声呢喃着:“等你醒来,我们再玩一次剪刀石头布,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除了分手离婚以外的一切要求……”

“但是你输了,你要答应我,让我陪着你。”

“你不需要我的过分干涉,但我需要你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

11.

维克托不高高在上,说话的时候甚至是放下身段放下风度,只求勇利的点头许可。

坐在一旁听尤里和维克托说话的真·吃瓜群众奥塔别克吃着瓜得出了这个结论。

勇利的房间传出一阵细微的声音,紧接着是拖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再继续是门开的声音。

“尤里奥,我找不到……”他揉着眼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子,精致帅气的面孔,眼底透出的不安和痛苦出卖了他的内心。

勇利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12.

他原本是不想这么早面对的。

“勇利……”维克托绅士地敲了敲门,如果忽略他此时的紧张的表情,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绅士,“你把门打开,这件事情必须我们两个谈。”末了又嫌不够地补充:“就我们两个人,平等的。”

门被打开,露出勇利有些尴尬的面容。他侧开身子,示意维克托进来。

维克托手足无措的站在勇利面前,像个孩子,完全失了以往从容淡定的模样。他抿抿嘴唇,开口:“勇利,真的是个很棒的人。”

“勇利会做很好吃的猪排饭,会剥螃蟹和虾蛄,会理财,有毅力,也很坚强……还有好多好多……”维克托胡乱比划着,不知所言,“但是……我把他弄丢了……”

勇利盯着维克托的手,没有说话。

维克托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儿,勇利却一直沉默着,维克托甚至有些心灰意冷。就在他觉得眼前无望的时候,用力终于开口:“维克托,你不觉得,用剪刀石头布来探讨分手这个严肃的问题,很草率吗?”

13.

维克托听了这话突然静默,他以为勇利要和他正式地谈离婚的条件,他苦笑着,颤抖着声音问:“所以……”

“所以勇利还是要和我离婚了吗?”

勇利站起身,望向维克托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但如今,那双眼中是满满的哀伤和痛苦。

勇利睁着一双泛红的眼,颤抖着手捧着维克托的脸,说:“你这么草率,那我也草率地决定了。”

“我们剪刀石头布,维克托赢了,我答应维克托的要求……”

“要是我输了,”维克托抵着用力的额头,几近乞求地开口,“请勇利务必让我和你重新在一起,好吗?”

勇利摇头,“那是你的要求,我要你重新和我在一起,但你要留给我足够的……唔……唔哼……”

“足够的选择权和自由,包括人身权利,还有你的思想自由。”维克托一脸正气,拇指留恋地停留在刚刚亲吻的嘴唇上,“我宪【王二狗子的凝视】法记得很熟。”

勇利笑出了声。

14.

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是不是用来决定大事已经不重要了,最后的结果都是重修旧好。

虽然“重修旧好”之后一周勇利都没有从床上下来,并且在第二周刚开始,这对笨蛋夫妇就被轰回了俄罗斯,这都是后话了。

“剪刀石头布真不是个好游戏,我们以后不能乱玩。”尤里在某天无意间听到某人房里的声音之后,严肃地对奥塔别克如是说。

 

 

 

 

我还是个未成年,请注意未成年人心理建设。——尤里·普利赛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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