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患关系paro,口腔科医生维X不小心摔到脸被导医坑来看口腔科的勇,带点奥尤,快递小哥奥X口腔科医生尤
首先,摔到脸了你真的要去看口腔科,其次……
摔着脸的是我。
更新新剧情,请放心观看。
好了开始了,OOC谢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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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啊……嘶……”勇利摘下眼镜看着镜子中自己肿起来的大包,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泛青。
他拿过酒精和棉签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压着冰袋戴着帽子踏上了去医院的路。
这事儿说来神奇,作为一个练花滑的国家级运动员,平衡能力好到不行却非常淡定地平地摔了——
好死不死地还摔了脸……
摔哪不好还偏偏摔了脸,大概是最近没有好好给天照大神上香所以被报复了?
然而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不应该被这些唯心主义理论给吓怕,所以更信现代科技的胜生勇利先生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下,让专业医生帮他解决一下。
不过不幸的是,晚高峰人流量大,且打不到车。
于是勇利很心塞地站在出租车停靠站,拿着手机打开Uber准备叫一辆车。
突然,一辆车带着疾驰的旋风在他面前停下,出租车司机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等车的勇利,操着一口关西腔,问:“年轻人,等车嘞?”
勇利抬起头,脸已经肿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步,司机看到他的脸,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颤颤巍巍地问道:“哎呦年轻人你这是被几个人打了哟……”
勇利没法做表情也没法说话,只能拿手机打了一串字递到司机面前——
去市医院,谢谢您。
2.
市医院,18:32
这个点挂号倒是很简单,但是医院里还是有很多人,来给病人送晚饭的,看望住院的亲朋好友的,还有晚上饭吃饱没有大事儿的病人出来溜达的。
勇利看了看和自己一起踏进医院的一个身穿快递服的面瘫小哥,勇利甚至有些懵逼。
医院送快递?给哪个医生送啊?
导医抬眼看了眼面瘫的快递小哥,笑嘻嘻地说:“普利赛提医生现在在坐诊呢,今天有快递吗?”
快递小哥:“有,米拉小姐?”
“是是是,谢谢你啊。”这位被称之为米拉的导医笑嘻嘻地接过快递就放快递小哥上了楼。
勇利:???
米拉看到勇利站在导医台前,换上标准职业式微笑,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勇利拿出手机打下一行字——
您好,我摔到脸了,只做了简单处理,请问我应该去哪一科检查一下?
米拉看了看他的右脸,眨眨眼:“去口腔科,这一块一直是口腔科管理。”
勇利:???我大概是遇上了假导医。
3.
后来勇利才发现,这个市医院没有外科……
于是他任命地爬到六楼口腔科,心酸地排上号,准备去问问口腔科护士是不是应该在这里检查,并不是那个假导医忽悠他。
他踏进口腔科的科室时,里面只有一个护士一个医生和一个正在被医生拔牙的小男孩。他隐隐约约看到那医生是一头银发,小护士拿着托盘站在医生身后,医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小护士便转身向他这边走来。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小护士问道,“先生您这脸是摔了还是被打了?”
勇利把视线收回来,拿起手机打了一串字——
自己摔的,是要在这里治疗吗?
“是的,先生,您是第几号?”
23号。
“好的,您先休息一下,自己先行处理过了吗?”
处理过了,我前面还有多少人?
“这个孩子完了就是您,今天人比较少。”
“安,这孩子好了,叫下个患者。”银发医生站起身,抱着小孩子走过来,对着孩子柔声说:“不哭不哭,拔完牙就可以吃糖啦,快去找妈妈吧。”
小护士安指了指勇利,说:“这就是下个患者。”
维克托定定地看着勇利,靠近他,轻轻地捏着他的下巴引着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也方便他看伤口。
勇利看着面前盛世美颜的银发医生,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心想着——
我大概是陷入爱河了。
4.
维克托看了看勇利的伤势,皱皱眉头问:“自己摔的吗?”
勇利点点头,刚想开口说话但是又挤到了自己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连忙拿出来手机打字——
是自己摔的,不是别人打的。
然后拿给维克托看,维克托挑挑眉,一副“我并不信”的模样。
勇利看他不信又连忙写到——
真的是摔的,医生你要信我啊。
维克托看了看他的话,把小护士摒开,自顾自地配药,拿托盘,戴手套。
小护士一脸懵逼地看着维克托,问道:“维克托医生,不用帮忙吗?”
维克托摇摇头,冲勇利点点头,对小护士说:“你出去,别进来。”
小护士:?????????
勇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是要亲自给我上药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动啊嗷嗷嗷嗷嗷
勇利:怎么办,我又被这个盛世美颜的一声拉入了爱河。
5.
维克托看着躺在无菌灯下的勇利,紧张到不行,捏着拳头闭着眼,仔细看看整个人还在发抖。维克托有些好笑,他带着笑意开口:“别怕,又不是大事,就一会儿的事,忍一忍。”
勇利眨眨眼,还是在抖。
维克托:“那我要不给你呼呼?”
勇利抖得更厉害了。
6.
这位医生,你不要顶着一张盛世美颜的脸看着我,要治疗请快点好吗?我觉得我马上抖得脸就要掉了。
7.
某位“盛世美颜”的医生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还是慢腾腾地带着手套,慢腾腾地带好口罩,然后慢腾腾地拿起了针和药水,看了看正在抖个不停的勇利,笑着开口:“不要紧张,一针下去你就没什么知觉了,就不疼了。”
勇利有些恐惧地看着针头,又看了看维克托,又看了看针头,还是在抖,眼神里有些抗拒,似乎有些怕打针。维克托看的好笑,靠着躺椅,懒懒地开口:“这么大了还怕打针?”
勇利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维克托看了看他右脸上肿起来的大包,稳准狠地扎进去一针消炎针,然后非常干净利落地把药水推进去并且非常迅速地拔出针,给勇利的针孔处压好棉花,进行了消毒处理后,给他贴好胶布,关掉无菌灯,把勇利从躺椅上扶起来。
勇利被扶起来的时候还觉得右脸一针抽痛,他镇定了一会儿,还没安抚下去脸边的疼痛就被一个冰袋贴住了脸。
勇利:???
维克托帮他扶着冰袋,看着表,蹲下身与他视线相平:“在我这待一会儿,先用冰袋消一下肿,过一会儿我换班带你回家。”
勇利很迷茫,我才第一次见你,这位医生你也太热心了吧。
维克托笑了笑,他的银发在诊疗室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和。
尤其是配上他的高发际线。
8.
显然,勇利看到了维克托的蜜汁发际线,有些震惊,瞪大了他本来就肿着的眼,然后“嘶嘶”地倒吸冷气。
维克托连忙上前,问:“怎么了?碰着哪了?你现在不能做表情啊胜生先生。”
勇利拿出手机,打下一串字——
没有事,医生,还是不麻烦您了,您家人还等着你回家。
维克托笑着回答:“我独身。”
勇利:看来我还有机会。
维克托看了看走过来的尤里,这位显得很年轻其实也很年轻的医生身后跟着个穿着快递服的年轻人,板着张脸,看着走在前面的尤里。
“哎老毛子,”尤里一脸嫌弃地踹了踹蹲在椅子旁边的维克托医生,“换班了,你抓紧走。”
维克托笑嘻嘻地脱下白大褂,拿起自己的包,拉起来坐在凳子上的自己的患者,冲尤里说:“尤里,嘴上的咖喱酱没擦干净。”
尤里连忙拿起镜子看了眼,发现什么都没有,恶狠狠地怒吼:“老毛子你……”然后就被护士长莉莉娅的河东狮吼怼了回去:“普利赛提医生,注意这里是医院!!!”
尤里讪讪地闭嘴,暗搓搓地缩回了办公室,做一条咸鱼。
奥塔别克坐在医生办公室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尤里一副犬儒的模样瘫在椅子上,凑过去慢慢地抚摸着尤里的脑袋,像是抚摸着一只猫。
尤里很安静地任他摸着脑袋,也不反抗。
奥塔别克也不说话,诊室里有难得的安静。
9.
勇利脸上还贴着维克托给他的冰袋,跟着维克托跑进了药房,然后又去缴费处缴了费,转身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口提着一袋子药的维克托医生。
——您真的不需要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回家就好。
“你现在打不到车的,而且你这脸,打车也不方便。”维克托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药帮你拿好了,最近尽量少油少辣……”
他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醒了一句:“也别去冰场了,最近休息几天吧。”
勇利:?????????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冰场?????????
维克托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去冰场?
维克托深藏功与名地一笑,没有回答。
勇利迷茫地坐在维克托的车上时,还是一脸茫然。
维克托倒车出车位,他看了看后视镜里没有跟在他后面的车,便放心地开出了停车场,路过一家粥店还下去买了粥塞进勇利怀里。
——真的,医生,您不用这么体贴……
“没办法,我是医生,要对患者好一点。”
勇利:这个理由真是无法反驳。
勇利想了想,脸上贴着冰袋,低头打字,打了一会儿又给删掉了。
“写了什么?”维克托眼睛直视前方,抽空问了句。
勇利摇摇头,抱着手机低着头,不让这位盛世美颜的医生看到自己的丑陋模样。
维克托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就没有逼问,平稳地开着车,向勇利的小公寓驶去。
10.
当我们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总是想要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无论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无论你是糙汉子还是萌妹子。
比如此时坐在维克托身边的胜生勇利,想起了自己公寓里乱七八糟的蜜汁物件,突然有种想开车门奔下车的冲动。
“自己上去可以吗?”维克托把药和粥塞进勇利怀里,“这里面有消肿的内服药和外用药,外用药每十二小时换一次,内服药一天四次,每两天到我这里打一针,差不多一周之后就好了。”
勇利点点头,走上台阶,然后转身,冲台阶下还没进车的维克托挥挥手。
维克托看不见他笑没笑,但维克托知道,他可能是高兴的。
维克托坐在车里,静静地待了会儿,笑着开出了小区。
维克托:我陷入爱河了。
11.
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地出现在人们心间,它更像是飘散的蒲公英种子,越过茫茫人海,悄悄落在心间,然后生根发芽。
维克托在第一次见到勇利时,大概是在他在医院实习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个研究生,落户市医院的口腔科是妥妥的。那天晚上他的老师雅科夫有事出门,诊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天才小师弟,小师弟又跟着物流专业的快递小哥跑走了,只剩他一个人替老师坐诊。
他记得很清楚,他第一次见到勇利时,他还是个少年,那天勇利来医院拔左智齿,他捂着左脸,戴着眼镜,一脸生无可恋地踏进诊室。
也是拿着手机打着字,只不过肿起来的是左脸而已。
维克托看着他躺在躺椅上,甚至有些想笑。病历上写着十八岁的年轻人还在怕打针,一看见针头就反射性地发抖,就这样还在很认真地告诉自己——
其实也不是很疼。然后还反过来问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吃糖。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如果你再不好好保护牙齿的话,你这辈子都不能吃糖了。”
“而且你也许以后还会遭到报应,喜欢上一个口腔科医生。”
大概是诅咒应验了?
12.
勇利左躺在床上,合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某位医生的影子。
就这么几小时,他已经进化成维克托医生的迷弟了——满脑子都是维克托穿白大褂的场景,戴手套的场景,给自己打针的场景……
他翻了个身,想驱赶走满脑子的维克托,结果压到自己的伤口,疼得他“嗷”地一声叫出声,又挤到了面部肌肉,这时的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嘶嘶”地吸气。
他现在能说什么吗?难道大吼一声“法苏shining”他就能消肿吗?
他心酸地划开手机锁屏,准备看看社交网络上有没有什么动态。
他发现他的粉丝列表里多了一个人,那人头像是一个银发的侧颜……
还有湖蓝色的眸子。
是维克托医生!
勇利激动地差点把手机摔在自己脸上。
13.
于是这位激动的胜生勇利先生就顶着一张不对称的脸和维克托医生聊了一夜。
14.
凌晨三点被维克托医生冷落之后勇利就陷入了梦乡,他当然是以为维克托是不想聊天于是就睡觉了。
但是他没想到,维克托是想让他睡觉,才故意营造出来自己不想聊天的假象,让他去睡觉。
维克托今天值夜班,正常来说他不会在下午五点之前起床,今天也不例外。
当他伴着傍晚的夕阳翻身起床的时候,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提醒,满屏的胜生勇利的私信。
他笑了笑:“我起床了,今天值夜。”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那我今天晚上去找你。”
末了又怕他察觉出来什么,急忙忙地又添一句:“打针。”
维克托看着消息,满足地扔掉手机,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最后爬起来换衣服,准备去医院。
15.
于是后面的几天就都是这样,打招呼,打针,换药,互换了联系方式,彼此间的交流。
直到一周后,一直被压着打针,消肿的勇利成功地恢复了平整的皮肤后,他坐在医院的凳子上,看着坐在面前告诉他“明天不用来了”的医生维克托,突然有种想天天平地摔的冲动。
这真让人难过,勇利想着,当我陷入爱河的时候我怎么就好了呢!
这真让人难过,维克托想着,我都准备下手了他怎么就好了呢?
16.
于是两人就又分道扬镳了,各自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轨迹,七天的日子可能也就是几面之缘的事情吧,就像那一袋药还有那一碗粥。
会用完,也会吃完。
今年的初雪来的有点晚,维克托捧着杯热茶,听着小师弟的抱怨,看着小师弟被快递小哥接走,然后自己只能做一条咸鱼。
喝着热茶还有喜欢的人的咸鱼。
诊室的门被推开,维克托看着眼前的人,有惊讶也有喜悦。
“维克托医生……”勇利有些羞赧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捻着张表演赛门票,递过去,“作为谢礼,我没什么可以给您的,只能请您去看一场有我参加的表演赛……”
17.
“本次胜生选手的表演滑曲目《I falls inlove》是由胜生选手自己的经历演变而来,据说这次的表演滑节目的灵感来自于他之前遇到的一个医生,而这个节目也是献给这位医生的……”
维克托听到主持人的解说只觉得自己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小心脏就要蹦出自己的胸腔,他看着冰场上跳跃的年轻人,有太多太多的感情在嘴边喷涌而出。
维克托走到冰场旁边的选手出口,等待着他的爱人。
他的爱人穿着冰刀,穿着考斯滕,向他走来。
I falls in love…with 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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